贺兰渊闻言，瞳孔一怔。
就听她接着说：“当初得知怀有身孕的时候，我是真的很开心，想要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的。”
“可惜，你不相信我，后来啊，我也就觉得没必要了，就像是你说的，左右是个孽种，打就打了，不是吗？”
贺兰渊手指微微颤抖，嗓子里感觉被堵了一团无形的东西。
心痛到难以言说，所以，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，斩断了两人的未来。
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。
“贺兰渊，你真该死不是吗？”初叶眼中含泪，轻启红唇，玩味的说。
看着他的神色，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，他就是要让他为此感到愧疚，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。
“对不起。”贺兰渊望着她，语气沉重带着歉意。
“呵，对不起有什么用，你这样的人就不配被爱，就该永生永世都呆在地狱里，永不超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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