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？？
楚南星神色复杂的盯着凌夜。
这货是不是吃错药了？
“你什么意思啊？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凌夜淡淡开口，语气间却多了几分隐忍。
楚南星满脸无语，甚至伸手扯了扯凌夜那张冰块脸。
“你是凌夜吗？假的吧？被夺舍了？”
“怎么浪了几天回来，跟中邪了似的？”
凌夜任由楚南星的爪子在他脸上作乱。
“没有，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。”
楚南星扁了扁嘴，松开了他的脸。
却没想到凌夜顺势抓住了他的手，不轻不重的揉捏着。
楚南星心思都在凌夜怪异的言语上，没有在意凌夜的小动作。
“什么事？你最近到底去干嘛了？”
“有关恶意世界根源的事。”
提到这个，凌夜眼底掠过了一丝阴霾。
“你查到什么了？难道真的像司言说的，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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